第69章(1/2)
我慢慢睁开眼睛,纳闷地看着周围一片白色,还有头顶“滴答滴答”的点滴注射声。我怎么到医院来了我轻轻移动一下身体,准备起身,突然手上传来一股剧痛。噢,新包扎的伤口。我怎么受伤了
我慢慢回想着,记得健锋打电话约我晚上见面,然后在我们经常约会的那个餐厅里对我提出分手,接着我冲出餐厅,经过一个地摊时一位老伯硬塞了一块玉到我手上,接下来就没有记忆了。
突然一位四十来岁的医生走了进来,欢喜地说:“小姐,你醒了,觉得怎样”
我定定地看着他,疑惑地说:“请问,我是怎么被送到这里来的还有,我的手怎么受伤了。”一说话,就感觉到嘴角有点疼痛,我不禁伸手摸了摸,除了隐约一点疼痛外,没什么大异。
他诧异地看着我,然后才说:“你的脸和手都受了伤,是一位爬山者发现你然后把你送来医院的。你脸上的伤我们已经帮你消了肿,没什么大碍。不过你手上的伤口不像普通的刀伤,我们暂时还查不出具体是被什么利器所伤,幸亏那利器没毒,而且刺得不算很深,伤口已被清洗和消毒,也没什么大碍了,大概两个礼拜就可以复原。你随时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不过记得隔三天就回来复查一次。”
我纳闷地听着他说的话,我几时去了山上还有手怎么被刺到了他见我一脸迷茫的样子,不禁轻轻呼唤着我,好久我才回过神来。他正在问我的名字,还有家人联系信息。我便回答他:“我叫欧阳若舞,还有,可否借个电话给我,我想跟我家人说一声。”接过他递来的电话,我便拨了月影的号码,可是接不通,于是我又拨了弟弟的手机,听到那边传来的熟悉声音,我大声说:“是小弟吗我是姐姐啊。”
那边停了一会,我不禁又重复着:“喂,喂,是欧阳谨吗我是姐姐啊。”
那边终于传来激动的声音:“姐,真的是你真是你吗欧阳若舞。”
“你咋了不就是我嘛。你激动个啥,想念我也不用这样吧。”我不禁习惯性地取笑他。
“姐,你在哪里我们找你找得好辛苦。你再不回来,爸妈都哭成泪人了。”
我纳闷他干吗这样说,不就是上个周末忘记打电话回去了嘛,有那么严重吗于是我问了医生这里的地址,便告诉了他。
他立刻说:“你在那等我,我马上过去。”接着便挂了机。
“喂,喂…”他不是在家里复习高考吗怎么立刻过来,我更加纳闷了。然后把手机还给医生,他一脸好奇地盯着我看。
我又是一阵郁闷,怎么今天个个都那么古怪,我不禁低下头,天啊,我穿的是什么衣服虽然已经被撕了几个口,但不难看出那衣服质地是何等的好,还有上面的锈工是何等的精致,最奇怪的是它是一件古代衣服!怪不得那医生会那样看着我,原来自己身上穿着“奇服异装”。
很快地弟弟便出现在我面前,看他西装革履,相貌堂堂,手上还伶着一个黑色公文包,我不禁生气地对他说:“欧阳谨,你不好好考大学,竟然偷偷跑出来打零工”
他疑惑地看了我一下,说:“姐,那是去年的事了,我考不上,便出来工作了,现在一家影视公司做。”
“你胡说什么啊过三个月不是要参加高考吗你要找借口也不要找这么烂的嘛。”我对他做了一个鄙视的手势。
他没回答我,转身问医生,担忧地说:“医生,我姐没事吧她脑子好像不是很清醒哦。”
我立刻骂他说:“欧阳谨,你欠扁啊,竟然敢说你姐姐脑子有问题”
医生肯定地朝他说:“病人除了手上和脸上受过伤外,其他地方都没什么大碍。”
就是!我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可他还是继续说:“我确实出来工作了呀。”突然好像想到什么似的,他接着说:“对了,姐,你这两年跑到哪里去了”
“这两年我去年毕业后一直留在这里工作到现在啊,你不都知道吗你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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