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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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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头去看季正则,季正则专注又沉默地盯着他的脸,毫无反应。他心里赌气,用手肘顶他,羞恼地,“你说话呀!”

季正则回过神来,握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裤裆上,硬勃的阴茎磨他的手心,低哑地,“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做,只想操你。”

他一颤,像受惊了,羞赧地抽回手。被季正则一把抓住,凑到嘴边,一下一下地吻他的手背,“也想吻你。”

他真的烧起来了,耳朵都在冒热气,盯着碗谁也不敢看,还好孩子忘性大,吃饭吃到一半又把这事忘了。

季方昭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他还在收拾桌子,被季正则一把抱起来,压在沙发上,扒了裤子,沉甸甸的肉鞭在他嫩逼上挥打了几下,就直直挺了进去。

紧窄的甬道被填得满满当当,他们一周没做过,他显然还没做好准备,里头又热又涨,季正则暴怒狰狞的性器要把他撕裂了,疼得缩成一团。

季正则把他的腿架起来,胯骨撞在他臀尖,浅浅地抽插,“啧,放松点,别夹这么紧,要给你夹断了。”

他才是要被捅穿了,粗烫的硬物来去飞快,又重又狠,次次顶到他骚心,抽出来时带出一圈骚红的穴肉,又被深深干进去,阴户都被撞凹了。

他被插得一抖一抖的,随着季正则的动作不停耸动。他被面对面抱起来了,突然腾空让他吓了一跳,紧紧环住季正则的脖子,腿夹住他精窄的腰腹,被托着屁股,在家里边走边操。

他不断被颠进来,又被操进去,爽得一塌糊涂,“啊,不要,好深,唔,插死我了,好爽。”他的手在季正则脸上胡乱摸索着,寻他的嘴唇。

季正则吻住他,舌头在他嘴里肆意地缠吻,疯狂吮他嘴里的津液。他把方杳安顶在墙上,发了疯似的干他,直把他顶得浑身乱颤,抽抽噎噎地淫叫。

季方昭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和季正则正藏在储物间门后做爱,他靠在冰冷的墙上,被最狂热的性爱洗礼。每个细胞都在尖叫,季正则呼吸声炸在他耳边,沉闷的,吃力的,粗重的,充满力量感,他被狂暴地操干着,整个人都蒸腾起来,几乎化成一滩水了。

季方昭在屋里跑来跑去,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找,他最害怕的地方就是家里的储物间,这里太暗了,又偏。他甚至不敢进去开灯,只在门口试探着叫了一声,“妈妈?妈妈?”

孩子的喊声在储物间里回响,难堪又色情,季正则死死压住他,手指比在唇上,漂亮的桃花眼被欲望烧得黑亮,“嘘,别出声。”

体内的性器却入得更深,几乎将他钉死在阴茎上,囊袋打在肉蚌上,撞得啪啪响。他全身是汗,疯狂的性爱让他流泪,子宫口被夯捣着,麻涨异常,有一股熟悉的电流在脚底蹿起,瞬间袭向全身。

他像一具失灵的机械,四肢扭动,白眼上翻,腿绷得笔直,浑身抽搐,“快,快,不行,到了,快,啊啊啊!”

他目光呆滞地软下来,倒在季正则怀里,小逼骚坏了,被那杵巨阳插得不停喷水,淅淅沥沥地淌了一地,像尿失禁。

他几乎灵魂出窍了,嘴巴也合不上,被干得一直流口水,强悍炽烈的浴火要将他焚烧殆尽。他紧紧抱住趴在他身上奋力驰骋的季正则,哆哆嗦嗦地哭。

粗长可怖的性具把他捅透了,两片软肉磨得起火,浓稠热烫的阳精灌进他身体里,打在娇嫩的内壁上,粗大的性器硬得像热铁,一弹一弹的,填充他被阴茎夯打得发热的腹腔。

他烫得两条腿不停抽动,汗得像过了遍水,发根都是湿的,季正则把他放下来的时候,膝骨软得立不住了,岔着腿往下坐。

季方昭正在外面看电视,季正则把他抱起来,绕过客厅进了房间。他倒在床上,小腿突然抽筋,肌肉强直缩,疼得满头热汗。

季正则端着他的脚,一边亲他的额头,一边给他按摩,“没事没事,放松一点,小安乖。”

他痛苦地后仰着,圈住季正则的脖子,断断续续地啜泣,“好疼,呜,腿好疼。”

季正则把他抱在怀里,像哄孩子一样拍抚他干瘦的背脊,“马上就好了,别用劲。”

他缩在季正则怀里,一边哭一边咳嗽,声音渐渐低下去,脸贴着他结实稳健的胸膛,慢慢平复下去。

季正则把他放到床上,盖了点被子,吻他红肿的嘴,“我把迢迢带过去睡觉,就来。”

他已经很困了,明明还只高潮了两次,却累得连抬手的劲都没有了。他不想再做了,身体处于极度亢奋状态,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窒息感,忽冷忽热,难以自持地打起抖来。

季正则很快回来了,房里没开灯,他蹲在床头,饶有兴致,有一下没一下的含他的嘴。

“嗯?”方杳安不舒服地哼哼,他听见季正则笑了一声,把什么东西放在他脸上,凉凉的,很舒服。

他略微掀开点眼皮,东西隔得太近,影影绰绰地看不分明,季正则拿着在他眼前晃了几下,他才看清是带回来的木雕,蓝色的眼带,是达芬奇。

“你喜欢这个龟呢?”季正则站了起来,解了裤子,硬骨骨的性器弹跳出来,又粗又烫,带着下体浓烈的热腥气,重重打在他脸上,“还是喜欢这个龟呢?”

坚硕巨大的龟头在他嘴唇上摩擦,季正则恶劣地笑,“你应该喜欢大的吧?”

精液腥苦的味道占据了他的口鼻,肉筋盘虬的巨大阴茎戳在脸上叫他难过,他扭头过去,五官拧在一起,无意识地哼哼,有气无力地,“咳,我不要,不要,你抱着我,季正则。”

季正则连忙把东西丢了,又压到他身上去,无可奈何地咬他的鼻子,“该拿你怎么办呢?生气。”

他把季正则抱住,终于再次被季正则身上的味道所笼罩,浓郁而辛烈的雄性气息,那种又像火又像酒的味道。

季正则又开始亲他,灼热的吻铺满全身,他被狠狠填满,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让他呼吸困难,子宫口渐渐麻痹,撞得好痛,他吸着肚子,腰腹上挺,弓成一弯单薄的桥,尖锐的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他两腿抽搐,全身发软,牙关战栗着颤抖。

接连不断的高潮那么痛苦,却更加快乐, 头脑完全被快感占据,他陶醉在这种粗暴的性爱里无法自拔。

第一次喷尿的时候,他缩成一团整整抖了三分钟没停,连灵魂都在颤栗,又哭又笑,有一种奇妙的满足感,他融在季正则身下了。

前头肿得太狠,季正则开始操他后面,粗壮的肉鞭狠狠入进去,又深又猛,充满力量的撞击在体内化成一阵阵凶狠的余波,“唔,慢点,好厉害,不,不要,救命,啊”

第二次喷尿的他已经挨不住了,宫颈发麻,火辣辣的,肠肚生疼,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哭着求饶,“肚子要破了,不行,不要,呜,要死了,烂了,啊啊啊,别搞我了。”

绵软无力的腿被撞得耸动,他真的到极限了,下腹一松,两腿发抖,哭着喷泄出来。季正则干燥的吻烙在他太阳穴,把他抱进怀里轻轻地哄,“不做了不做了,我们不做了。”

他把打着哭颤的方杳安按进胸膛,下巴磕在他头顶,顺着他后背拍,“不哭了,啧,想死我了,不哭了啊,下次轻轻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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